“嗯，这个我就不跟你争了。”沈越川用修长的手指理了理萧芸芸的头发，“再吹吹风，还是送你回病房？”

洛小夕走过去，用只有她和林知夏能听见的音量说：“我问你一件事，你如实回答，我或许可以考虑给你一条生路。”

起哄的声音此起彼伏，她恨不得把脸埋到沈越川的胸口里去。

“噢。”小鬼朝着苏简安和许佑宁摆摆手，“阿姨再见。”

出乎意料，康瑞城甚至没有犹豫一下，直接给了许佑宁一个肯定的答案。

萧芸芸没有发愣，也没有怀疑，更没有懊悔，只觉得兴奋。

萧芸芸意外了一下，旋即笑出来：“这才符合穆老大的作风嘛！”

他结束一天的工作，拖着一身疲惫回来，公寓不再空荡荡，至少灯亮着，萧芸芸在灯下或安静或微笑着等他。

“康瑞城？”穆司爵冷笑了一声，“我打算速战速决。”

沈越川以为萧芸芸不舒服，可原来，她是因为醒来没看见他？

没多久，苏简安就像被人抽走力气一样，软软的靠在陆薄言怀里，任由他索取。

可是，跟沈越川这个人比起来，一切在她心里都变得无足轻重。

“佑宁阿姨，”沐沐扯了扯许佑宁的袖子，“你怎么了？”

萧芸芸不像镜头前的明星那样光芒万丈，也不像洛小夕美得那么张扬，更不像苏简安那样令人一眼就惊艳。

林知夏像被人抽走全身的力气，向来温柔漂亮的眼睛，此刻只剩下深深的无望。

她生气的是，沈越川凭什么这么笃定她不会离开啊，万一她嫌弃他呢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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